53：哭鼻子耶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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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：哭鼻子耶耶
“太好啦！”小小蹦起來，他老早就想圈養牲畜了，但是大家一直很忙沒空抓幼崽，就一直擱置著這個計劃，現在能和邊牧部落直接換的話就不用再愁這件事了。
“對了，你們怎麽會想到養這個啊？”小小看著邊獨，聽到邊牧部落用羊崽來換其他東西時他還是挺疑惑的，畢竟據他所知很少部落有圈養食物的習慣。
邊獨思考了一下回答：“不知道，就是想養點東西？每天放他們去吃草然後趕回來，養起來也不難。”
小小：懂了，血脈覺醒。
因為狼族部落在邊牧部落的信譽分很高，邊獨直接各拿了兩頭半大的小羊和小鹿給小小。
“特地給你們一公一母的，可以留著生小的。”邊獨將藤蔓牽給小小，“東西你們有空給我就行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圈養久了，被牽過來的小羊和小鹿都不怕人，那頭母羊甚至還把腦袋伸向小小手蹭了蹭。
“好乖阿。”小小摸了摸小羊，擡起頭和邊獨說，“你放心，最遲三天我們就把東西帶過來。”
“沒事，不急。”邊獨擺擺手，他其實也不是真的很需要，他就是想把東西給狼族罷了。
但小小實在不好意思直接拿了，直接變成薩摩耶讓狼驍抱著，把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蓑衣給了邊獨：“你拿走這個吧，裏面不要弄濕了哦！”
“行！謝謝啊！”邊獨拿起蓑衣謝謝小小，一路把他們送到森林的邊界線才扭頭回自己的部落。
幾頭幼崽明顯不習慣淋雨，但是又不敢掙開藤蔓逃跑，只能一邊走一邊甩著身子。
“回去得給他們喝點苦木根，應該也有用的。”苦木根是一種專用於預防和治療感冒的藥草。給它們淋了雨後小小擔心它們會生病感冒，打算煮一些苦木根的水來給它們喝來預防一下。
“你也得喝。”狼驍單手掂了一下耶耶，雖然聖樹汁液修覆了小小的身體，但是比起其他獸人，小小還是要體弱很多。
“行吧……”
當初規劃用地的時候，小小就圈出了兩塊地用來專門用來養殖牲畜，一塊在藥田附近，另一塊在菜地的附近，想著到時候更方便取用牲畜的糞便來作為肥料養養菜地和藥田。現在菜地的附近已經養了兩頭小牛了，打算過段時間再抓來一些野雞圈養，所以這野羊和野鹿小小打算放在藥田附近那塊地。
但現在下著小雨，藥田那邊的獸棚沒建，小小只能把他們帶回部落隨便找個山洞給他。
一直到三天後獸棚建好了小小才將小羊和小鹿帶過去安置好。新環境雖然說不上依山傍水，但也有草有木，初來乍到的小羊和小鹿很適應，畢竟山洞裏全是石頭一點草都沒有。
想著來都來了，小小決定順便去看一眼他的藥田。距離他種下這些藥草不過才短短幾天的時間，小小驚訝地發現這些藥草竟然都長高了幾厘米。
小小心裏琢磨著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到了一個更大的地方，藥草們一下子從平房搬進大別墅，集體高興之下決定長大點意思意思。
確認藥草都沒問題後小小慢慢悠悠閑逛著，明眼可見鼠多對藥田的管理確實上心，一路下來都沒怎麽看見過雜草。
“祭司大人！”鼠多剛好挑水回來，看見小小後兩眼放光。
小小聽到聲音後轉身，看著鼠多走過來：“你好啊鼠多。”
“祭司大人來看藥田嗎？”鼠多跟在小小的後面，看著他身後的尾巴搖搖晃晃，想來應該心情不錯。
小小確實心情不錯，因為他發現分枝移植的甜樹長出了新芽，這說明移植成功了，後面多仔細關註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。
看著鼠多欲言又止的樣子，小小停下腳步主動問：“鼠多，你是有什麽事嗎？”
鼠多有點不好意思，糾結了片刻後還是決定和小小說：“那個，不是要春天祭祀了嘛……”
“想問一下狼族部落能不能帶上地鼠部落一起……”
“啊？”
小小楞了幾秒，不確定的問了句：“你想並入狼族的春天祭祀？”
準確來說應該是地鼠部落想並入狼族？按道理來說，只要是一個獨立部落都會單獨進行祭祀，哪怕真的窮到湊不齊祭品也可以春天祭祀，就是失敗的概率比較高。雖然地鼠部落如今是狼族部落的附屬部落，但是嚴格來說地鼠部落還是獨立的，他們有自己的祭司，完全可以獨立舉辦祭祀。
“就是……我知道這個要求很不合理，但是我們有自己的理由，就算不同意我們也會繼續幫狼族管理藥田和小羊小鹿的。”鼠多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合理，但是他還是想要爭取。
這個事小小沒辦法一個人決定，只能回覆他要問狼驍後才能答覆他。鼠多表示理解，畢竟這種事也不是什麽小事，得首領和祭司都覺得可以才行。
狼驍帶著巡邏隊給邊牧部落送東西去了，是幾天前作為和小鹿小羊交換的蓑衣鬥笠和家具。
能狼驍回來後小小第一時間躥過去，拉著狼驍去到一邊。跟著回來的族人見怪不怪，和狼驍說了一聲後就忙其他的了。
“房子也差不多了吧……”
“是啊，最後一批了……”
背後的聲音越來越小，小小拉著狼驍回到自己的洞穴裏。
“怎麽了？”狼驍環抱著小小，撫摸著小小的耳朵。毛絨絨的耳朵有點敏感，被摸了後忍不住抖抖。
小小甩甩腦袋，將鼠多的事告訴狼驍：“就是地鼠部落想和我們一辦春天祭祀，說是有什麽不得已的理由。”
狼驍倒是能理解，地鼠部落的人很少，整個部落才十多個獸人，如果有一個非得加入狼族的理由，那大概是……
“他們應該沒有自己的祭司。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他就猜到了，他們一直不敢在地面上建設部落，一直藏在狼族領地附近，就是為了隱藏這個事情。
“啊？”小小想過地鼠部落想並入是因為自己太弱小找個大腿抱，也想過是因為自己沒辦法湊齊祭品，到沒想過是因為他們沒有祭司。
“祭品不一定要自己獵的，也可以去交換，不是所有部落都能獵殺到豬牛羊。一些小型部落會用其他東西和大型部落交換，比如鹽石或者藥草。也有一些小型部落會選擇自己養豬牛羊做祭品，祭祀完後的肉和其他肉食部落交換物資，不過選擇圈養的部落很少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小小恍然大悟：“那我們同意嗎？”
狼驍點頭：“可以，回頭讓他們和獸神發誓就好了。”
“好嘞！”
春天祭祀需要的東西他們都準備好了，現在就等著小小挑個好時間祭祀了。
小小拿著兩顆小石頭在手中，默念了一段頌文後將石子拋出，接在手背上。
“兩天後可以祭祀。”小小看著手背上的石子，覺得自己剛剛的操作真帥。
兩天的時間來準備春天祭祀說夠也不太夠，說不夠也勉強能做完。為了圓滿完成祭祀，狼族這兩天把除了打獵外的所有的事情都放下，專心籌備春天祭祀這件事。
兩天後小小再次站在祭臺上，和上次不一樣的是，這次沒有下雨，並且新加入了一個部落。等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後，狼驍親手給小小帶上象征著祭司的骨帽，送他到祭臺的中央。
此時天氣晴空萬裏，陽光正好，小小的影子倒映在祭壇上，整個人熠熠生輝。小小深吸一口氣，擡起右手開始第一遍祭祀舞。
第一遍並沒有得到獸神的回應，小小很快開始第二次舞蹈，但依舊沒有感覺到那一股力量。
這時候的小小已經有一些不安了，但祭祀還在繼續，他也得繼續跳下去。
第三次……
第四次……
第五次……
一直到第九次結束小小都沒感應到獸神的呼喚，額頭上的汗珠隨著臉頰留向下巴，最後滴落在地上。小小已經分不清這是他因為體溫過高流的熱汗，還是因為慌張焦慮發的冷汗。
第九次很快就結束了，小小咬著下唇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摒除內心的雜念，開始第十次，也就是最後一次的祭祀舞。
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小，直到最後一個動作結束，那一抹閃閃的熒光都沒有附著在小小的身體上。
當最後一個動作結束的時候，小小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。
“小小！”狼驍沖上前去扶起小小，將頭上的骨帽都摘下來遞給狼野，一個橫抱將小小抱起放在樹蔭底下。
“小小沒事吧。”灰米有點擔心小小的狀況。
慢慢才回過神來的小小虛弱地笑笑，靠在狼驍的身上，原本紅色的雙唇變得有些透明。
“沒事……”小小安撫著大家，“就是祭祀失敗了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原來鎖在眼眶的淚水突破了枷鎖，豆大的淚珠不停地滾落。狼驍擡起手心疼地抹去小小的淚水，將人摁在懷裏。
“沒事的小小，祭祀本來就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。”狼驍低聲哄著小小，“你不需要自責。”
“是啊，哪怕是老祭司有時候也會失敗的，這並不是什麽大事。”狼樹年紀大，比這群小年輕經歷過更多場祭祀，偶爾失敗一兩次真的是很正常的事情，“這次只是沒準備好，我們秋收祭祀一定可以成功的。”
“是啊，小小不用自責的……”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著小小，直到看到原本低垂的尾巴重新翹起來後才放下心。
祭祀失敗後的獵物部落可以拿回去自行處理，不需要留下任何東西。
“這幾天又不用去打獵咯！”狼四舉起雙手歡呼！可以偷懶真的太棒啦！
然後被狼梅一拳捶在地上：“石屋不用建了？路不用平了？”
小小看著可憐兮兮的狼四忍不住笑了：“那我們努力把房子建好吧！”
“好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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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好啦！”小小蹦起來，他老早就想圈養牲畜了，但是大家一直很忙沒空抓幼崽，就一直擱置著這個計劃，現在能和邊牧部落直接換的話就不用再愁這件事了。
“對了，你們怎麽會想到養這個啊？”小小看著邊獨，聽到邊牧部落用羊崽來換其他東西時他還是挺疑惑的，畢竟據他所知很少部落有圈養食物的習慣。
邊獨思考了一下回答：“不知道，就是想養點東西？每天放他們去吃草然後趕回來，養起來也不難。”
小小：懂了，血脈覺醒。
因為狼族部落在邊牧部落的信譽分很高，邊獨直接各拿了兩頭半大的小羊和小鹿給小小。
“特地給你們一公一母的，可以留著生小的。”邊獨將藤蔓牽給小小，“東西你們有空給我就行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圈養久了，被牽過來的小羊和小鹿都不怕人，那頭母羊甚至還把腦袋伸向小小手蹭了蹭。
“好乖阿。”小小摸了摸小羊，擡起頭和邊獨說，“你放心，最遲三天我們就把東西帶過來。”
“沒事，不急。”邊獨擺擺手，他其實也不是真的很需要，他就是想把東西給狼族罷了。
但小小實在不好意思直接拿了，直接變成薩摩耶讓狼驍抱著，把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蓑衣給了邊獨：“你拿走這個吧，裏面不要弄濕了哦！”
“行！謝謝啊！”邊獨拿起蓑衣謝謝小小，一路把他們送到森林的邊界線才扭頭回自己的部落。
幾頭幼崽明顯不習慣淋雨，但是又不敢掙開藤蔓逃跑，只能一邊走一邊甩著身子。
“回去得給他們喝點苦木根，應該也有用的。”苦木根是一種專用於預防和治療感冒的藥草。給它們淋了雨後小小擔心它們會生病感冒，打算煮一些苦木根的水來給它們喝來預防一下。
“你也得喝。”狼驍單手掂了一下耶耶，雖然聖樹汁液修覆了小小的身體，但是比起其他獸人，小小還是要體弱很多。
“行吧……”
當初規劃用地的時候，小小就圈出了兩塊地用來專門用來養殖牲畜，一塊在藥田附近，另一塊在菜地的附近，想著到時候更方便取用牲畜的糞便來作為肥料養養菜地和藥田。現在菜地的附近已經養了兩頭小牛了，打算過段時間再抓來一些野雞圈養，所以這野羊和野鹿小小打算放在藥田附近那塊地。
但現在下著小雨，藥田那邊的獸棚沒建，小小只能把他們帶回部落隨便找個山洞給他。
一直到三天後獸棚建好了小小才將小羊和小鹿帶過去安置好。新環境雖然說不上依山傍水，但也有草有木，初來乍到的小羊和小鹿很適應，畢竟山洞裏全是石頭一點草都沒有。
想著來都來了，小小決定順便去看一眼他的藥田。距離他種下這些藥草不過才短短幾天的時間，小小驚訝地發現這些藥草竟然都長高了幾厘米。
小小心裏琢磨著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到了一個更大的地方，藥草們一下子從平房搬進大別墅，集體高興之下決定長大點意思意思。
確認藥草都沒問題後小小慢慢悠悠閑逛著，明眼可見鼠多對藥田的管理確實上心，一路下來都沒怎麽看見過雜草。
“祭司大人！”鼠多剛好挑水回來，看見小小後兩眼放光。
小小聽到聲音後轉身，看著鼠多走過來：“你好啊鼠多。”
“祭司大人來看藥田嗎？”鼠多跟在小小的後面，看著他身後的尾巴搖搖晃晃，想來應該心情不錯。
小小確實心情不錯，因為他發現分枝移植的甜樹長出了新芽，這說明移植成功了，後面多仔細關註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。
看著鼠多欲言又止的樣子，小小停下腳步主動問：“鼠多，你是有什麽事嗎？”
鼠多有點不好意思，糾結了片刻後還是決定和小小說：“那個，不是要春天祭祀了嘛……”
“想問一下狼族部落能不能帶上地鼠部落一起……”
“啊？”
小小楞了幾秒，不確定的問了句：“你想並入狼族的春天祭祀？”
準確來說應該是地鼠部落想並入狼族？按道理來說，只要是一個獨立部落都會單獨進行祭祀，哪怕真的窮到湊不齊祭品也可以春天祭祀，就是失敗的概率比較高。雖然地鼠部落如今是狼族部落的附屬部落，但是嚴格來說地鼠部落還是獨立的，他們有自己的祭司，完全可以獨立舉辦祭祀。
“就是……我知道這個要求很不合理，但是我們有自己的理由，就算不同意我們也會繼續幫狼族管理藥田和小羊小鹿的。”鼠多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合理，但是他還是想要爭取。
這個事小小沒辦法一個人決定，只能回覆他要問狼驍後才能答覆他。鼠多表示理解，畢竟這種事也不是什麽小事，得首領和祭司都覺得可以才行。
狼驍帶著巡邏隊給邊牧部落送東西去了，是幾天前作為和小鹿小羊交換的蓑衣鬥笠和家具。
能狼驍回來後小小第一時間躥過去，拉著狼驍去到一邊。跟著回來的族人見怪不怪，和狼驍說了一聲後就忙其他的了。
“房子也差不多了吧……”
“是啊，最後一批了……”
背後的聲音越來越小，小小拉著狼驍回到自己的洞穴裏。
“怎麽了？”狼驍環抱著小小，撫摸著小小的耳朵。毛絨絨的耳朵有點敏感，被摸了後忍不住抖抖。
小小甩甩腦袋，將鼠多的事告訴狼驍：“就是地鼠部落想和我們一辦春天祭祀，說是有什麽不得已的理由。”
狼驍倒是能理解，地鼠部落的人很少，整個部落才十多個獸人，如果有一個非得加入狼族的理由，那大概是……
“他們應該沒有自己的祭司。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他就猜到了，他們一直不敢在地面上建設部落，一直藏在狼族領地附近，就是為了隱藏這個事情。
“啊？”小小想過地鼠部落想並入是因為自己太弱小找個大腿抱，也想過是因為自己沒辦法湊齊祭品，到沒想過是因為他們沒有祭司。
“祭品不一定要自己獵的，也可以去交換，不是所有部落都能獵殺到豬牛羊。一些小型部落會用其他東西和大型部落交換，比如鹽石或者藥草。也有一些小型部落會選擇自己養豬牛羊做祭品，祭祀完後的肉和其他肉食部落交換物資，不過選擇圈養的部落很少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小小恍然大悟：“那我們同意嗎？”
狼驍點頭：“可以，回頭讓他們和獸神發誓就好了。”
“好嘞！”
春天祭祀需要的東西他們都準備好了，現在就等著小小挑個好時間祭祀了。
小小拿著兩顆小石頭在手中，默念了一段頌文後將石子拋出，接在手背上。
“兩天後可以祭祀。”小小看著手背上的石子，覺得自己剛剛的操作真帥。
兩天的時間來準備春天祭祀說夠也不太夠，說不夠也勉強能做完。為了圓滿完成祭祀，狼族這兩天把除了打獵外的所有的事情都放下，專心籌備春天祭祀這件事。
兩天後小小再次站在祭臺上，和上次不一樣的是，這次沒有下雨，並且新加入了一個部落。等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後，狼驍親手給小小帶上象征著祭司的骨帽，送他到祭臺的中央。
此時天氣晴空萬裏，陽光正好，小小的影子倒映在祭壇上，整個人熠熠生輝。小小深吸一口氣，擡起右手開始第一遍祭祀舞。
第一遍並沒有得到獸神的回應，小小很快開始第二次舞蹈，但依舊沒有感覺到那一股力量。
這時候的小小已經有一些不安了，但祭祀還在繼續，他也得繼續跳下去。
第三次……
第四次……
第五次……
一直到第九次結束小小都沒感應到獸神的呼喚，額頭上的汗珠隨著臉頰留向下巴，最後滴落在地上。小小已經分不清這是他因為體溫過高流的熱汗，還是因為慌張焦慮發的冷汗。
第九次很快就結束了，小小咬著下唇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摒除內心的雜念，開始第十次，也就是最後一次的祭祀舞。
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小，直到最後一個動作結束，那一抹閃閃的熒光都沒有附著在小小的身體上。
當最後一個動作結束的時候，小小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。
“小小！”狼驍沖上前去扶起小小，將頭上的骨帽都摘下來遞給狼野，一個橫抱將小小抱起放在樹蔭底下。
“小小沒事吧。”灰米有點擔心小小的狀況。
慢慢才回過神來的小小虛弱地笑笑，靠在狼驍的身上，原本紅色的雙唇變得有些透明。
“沒事……”小小安撫著大家，“就是祭祀失敗了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原來鎖在眼眶的淚水突破了枷鎖，豆大的淚珠不停地滾落。狼驍擡起手心疼地抹去小小的淚水，將人摁在懷裏。
“沒事的小小，祭祀本來就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。”狼驍低聲哄著小小，“你不需要自責。”
“是啊，哪怕是老祭司有時候也會失敗的，這並不是什麽大事。”狼樹年紀大，比這群小年輕經歷過更多場祭祀，偶爾失敗一兩次真的是很正常的事情，“這次只是沒準備好，我們秋收祭祀一定可以成功的。”
“是啊，小小不用自責的……”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著小小，直到看到原本低垂的尾巴重新翹起來後才放下心。
祭祀失敗後的獵物部落可以拿回去自行處理，不需要留下任何東西。
“這幾天又不用去打獵咯！”狼四舉起雙手歡呼！可以偷懶真的太棒啦！
然後被狼梅一拳捶在地上：“石屋不用建了？路不用平了？”
小小看著可憐兮兮的狼四忍不住笑了：“那我們努力把房子建好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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